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保安:我曾做神秘女业主5天情人――――



  采访人物:李皖男24岁

  每次看着她从的士车子钻出来,我都下意识地看看表,一般情况是,凌晨两点半。

  在这个小区我当了5个月的保安,对进出的业主,也基本上混了个脸熟,但唯独她,一直给人一种神秘感。倒不是因为她昼伏夜出的生活规律,而是她的冷漠。那种冷,让人没有搭话的想法。

  我们小区的保安队长说,业主再冷淡,我们还是要主动挤出笑脸和问候,这是服务态度,明白没有?

  我们当然明白,但有的业主连看我们一眼的想法都没有,那你说,我们该如何对他们挤笑容?

  不过,我还是努力向她挤出几次笑脸,但她还是一脸冷漠地走了,好像我是个摆设的木头人。

  谁曾想,有一天我却走进了她的单元房,并与她有了一些故事。

  1.大年三十那晚,似乎什么意外都可能发生

  但除夕那天是个例外。

  那天轮我值上半夜,零点交接班的前三十分钟,她居然散步着回小区,看到小区门口就我一人,她停下了脚步,脸上是平静的笑意,而声音分明有些轻微的哑:大年夜,值班啦?

  我有些意外。她这样主动跟我打招呼是破天荒之举。我一时间有些慌乱,支吾着回答后,反问她:“你没有回老家过年?”我当然不知道她的老家在哪里。

  “不想回去,懒得动。”她有些淡淡的。

  “我倒是很想回老家,但脱不开身……”我其实是想挣一笔过年的加班费,三倍,我觉得值得加几天的班。

  “其实,回乡下过年,也波澜,但更多的是好奇。

  交接好班,我回宿舍换了一身休闲装,心轻微地跳着,拨了她的电话。

  11号楼408,你来吧。听得出,她期待的声音。

  这是一个小户型的单元房,一房一厅,布置得相当温暖,她站立在淡淡暖色调的灯下,显出了几分妩媚。她确实不是美丽的那种,但有味道。

  一瓶红葡萄酒结束后,我们对相互的生平,也都有了个大概了解:她年纪与我一样,从老家陕西来福州却已整整5年了。在福州一家休闲中心工作,收入不错,日子无聊,用多年积蓄买了这套小户型……

  “你那工作,会不会很烦?”仗着有些酒意,我问。

  “生存而已。习惯了。”她淡淡道,“再挣些钱,到时把房子卖了,回老家做生意去……”

  “没有……想在这里谈个朋友,结个婚?”我问。

  “结婚?不考虑。只有挣钱才是最真实的。其他,好像都是假的。”她自己干了半杯,沉声说道。

  “上网么平时?”我注意到,她的厅里有一部电脑。

  “下完班,一般上两个小时再去睡。我还有个博客呢。”她说着,站起来,把已经开着的电脑点击开,她的博客倒是写得挺勤快的,几乎每天都有内容,有时是小感想,有时是一些小故事。浏览量一般都维持在二十几人。

  “这已经不错的了,基本上都是些不认识的人在看。”她说。

  正闲聊时,她的手机响起,她的一个同事约她去玩,说那边已有一帮朋友在等她。

  “一起去么?”她歪着头问。

  我明天上午有班,而且,头儿说了,大年三十怕出意外,所有的保安都不让离开小区,随时待命……如果一去,肯定又是喝酒,明天肯定上不了班。所以,我婉拒了。

  回到宿舍,我有些飘,可能是酒的缘故,也可能是这个晚上的意外带来的缘故,我有些飘。

  3.心情复杂,但我还是当了她五天的男朋友

  手机是在凌晨五点多时响起来的。我第一个反应是,小区是不是出了什么急事。

  但居然是她的。

  她在电话里哭,说自己在医院里,头被人打破了。

  “你,能否来一趟……求你了,我在这里没有哥哥,也没有……男朋友……”她抽泣着。

  我赶到医院时,她正躺在病床上,只有她的一个女伴在陪同。

  “她的一个以前的老顾客,说她很不听话,喝了酒,两人就吵了起来……后来……”她的女伴解释着,有些无厘头。
  她不想说任何细节,只是哭。

  她的女伴可能以为我是她新结交的男朋友,就借故离开。

  病房里,只有我和她。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。

  “你能不能当我几天的男朋友?”一阵沉默后,她忽然道。

  我非常惊讶。为什么?

  “我五年来,都没有……谈过恋爱。我想……感受一下,这几天休息,我们出去玩,所有的费用,都由我来出。”她说。

  “正月初五后,就轮到我休息。”我说,“到时我陪你玩吧,我正想到哪玩两天呢。”

  她的泪水又出来了。

  “你是不是觉得我身上特别有故事?”她说,用无辜、甚至是无望的眼神,那一瞬间,我心里一疼。我对她的所有好奇心,一下子凭空消失了。

  剩下的是莫可名状的复杂心情。

  初五,她头上的伤已没有大碍———还好,只是被人用酒瓶子划了道伤口。初六,我陪同她去了永泰青云山,天气不是太好,但没有影响到我们的兴致。

  后来,又去登了鼓山、旗山,吃了一大堆的土鸡土鸭。

  她坐在旗山的一个景区岩石上,说,没有想到,福州的周边风光这么美。

  4.当我开始挂念她时,她却消失了

  初八,我开始上班。她也开始上夜班。一如既往地进进出出,在凌晨两点半。

  我开始心神不宁。我想自己是不是在挂念一个人?

  正月十一,我家里出了点事,我回到江西的老家。两天后回来,同事告诉我说,一个女人送了一部电脑给我。电脑包装得很整齐,就放在我的宿舍里。

  我有个念头,她一定出了什么事。

  果真,联系她,手机已停机。

  我的头一下子大了。去她的408单元房,已是空的了。

  隔壁说,她昨天刚搬的家。她的房子已卖掉了。

  我上网,点击她的博客,但几天下来,她的博客一直没有更新。

  我拼命地留言,但从来没有回音。

  我最后找到了她曾打工的那家休闲中心,被告知,她已辞职了。

  所有的延误,只是一天的工夫。

  但我知道,我和她在那些有限的时间里,确实是真实的,决不是个梦。

  她至今没有给我任何音讯,仿佛,她这个人从来没有在我的生活中出现过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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